是啊,我说过。
亲朋好友都让我去学的时候,我说不学。
贺砚立马在旁边说:“没事,以后你要去哪里,我送你,专职给你做司机。”
那时候我笑得很开心。
现在我也笑得很开心:“方向感不好,总比半夜被丢在路边,高速上被人推下车的好。”
隔着来来往往的车流,我看见贺砚白了脸。
电话里, 他声音颤抖:“初初……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你过来,不要去学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看着我俩之间的距离。
双向四车道,二十多米。
他只需转个弯就能到我跟前。
但他没有。
他只想我走到他身边去。
要是以前的我,我肯定已经过去了。
现在,我看了看驾校门口已经进站的公交车,挂了电话。
公交车多好啊,两块钱就能走很多地方,想上就上,想下就下,还不用担心被扔在半路。
三点一线的生活很忙碌。
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我不在主动联系谁。
贺橙心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,问我是不是要跟贺砚分手了。
我看着顶端显示的“正在输入”的字样,反手把她送进了黑名单。
拉黑删除,一气呵成。
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。
她不是喜欢破防吗。
那就再破防一次好了。
三月中旬,我在教练恨铁不成钢的骂声中,擦边过了科目二。
虽然擦边,但是一把过。
我很高兴,告诉了好友,好友让我等她,她说来接我去吃饭。
好友还没到,贺砚先到了。
他站在考场外,对我招手,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我皱眉,看着他走近,拉着我去等公交。
贺砚像是很高兴:“我们去吃饭吧,学校外面的那家酸菜鱼,还记得吗?”
怎么会不记得?
我第一次知道他,就是在那里。
我跟贺砚都是美院学生,他学的动画,我是美术学。
他大我一届。
是属于同一社团学长和学妹。
社团迎新宴上,我知道他叫贺砚,他知道我叫言初。
他还说早就知道我了。
毕业后我留校,他进了他爸爸的公司。
开始频繁联系,是在毕业两年后,当初属于同社团的朋友回国,大家给他办接风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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